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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谔的房间

      作者:核实中..2025-12-03 09:28:50 来源:中国国画家网
          展览名称:薛定谔的房间
          展览时间:2025/12/07~2026/01/07
          展览地点:[浙江]-杭州市上城区名珏公寓422-(射线空间)
          主办单位:射线空间(Ray Gallery)
          参展艺术家:华书晨 刘思佳 王志渊 杨一凡 周堃 周若成

        策展人:陈南汐

        2025年12月7日,射线空间(Ray Gallery)将推出青年艺术家群展“薛定谔的房间”。展览汇集杨一凡、周堃、周若成、王志渊、刘思佳与华书晨的最新创作。

        展览以“薛定谔的房间”为核心概念,将量子思想实验中的“未被观测的多重状态”引入绘画实践之中。当房间尚未被进入,它处于无数种可能的形态。而每一次观看,都使这种可能性转化为某一次独特的经验。

        图像如何被生成、如何被观看、如何在观测中逐渐成形,是本展希望提出的问题。六位艺术家的创作从不同维度回应这一命题,使“房间”成为理解图像的不确定性与潜能的隐喻。


        刘思佳:图像是一台自我运转的游戏机

        刘思佳的近期创作延续了她在版画训练中形成的“间接性思维”。

        错位的符号与递变的结构使图像的意义处于不断漂移的状态。她将自身的视觉经验视为一个“游戏机”式的运算系统:规则、变量与偶发性共同推动图像自我生成。在《自然向外》中,这种“盒中世界”进一步转化为对生长性的研究。植物、羽毛等柔软却带有侵略性的形体,被引入画面作为半自律的运行机制,使图像在控制与失控之间保持张力。“房间”作为系统,总处于生成而非完成的状态。


        华书晨:“日常”是值得怀疑的

        相较早期偏重空间结构的绘画,华书晨的新作呈现出更强的叙事潜能。叙事并非来自情节,而是一种时间的流动性,观者被引入一种类似电影的凝视关系。

        华书晨关注日常景象在被观看时的状态。坦培拉的分层与半透明特性让她得以在画面中制造细微的时间差。窗帘、花束、居民楼的光影被从生活里抽离,使日常显现出此前未被察觉的延迟感。正如电影中的静帧,这些画面让人停留在介于发生与未发生之间的时刻,她的画面提醒我们:日常并非稳定的背景,而是一种随观看而改变的现象。


        杨一凡:欲望的弥散空间

        杨一凡的最新创作聚焦于个体在孤独与欲望之间的困境。他笔下的人物常悬置在暧昧的场域中:眼神游离、身体失衡,与环境既相依又疏离。画面上下分裂结构就像一个被中断的梦境,上部凝实、下部弥散。

        画面反复出现的“果实”,寓意诱惑与占有的循环,而“魔鬼兰”则以植物的姿态介入空间,柔软而致命,蔓延如潮。这种氛围让人想到“水边的奥菲莉亚”,美丽与危险在同一表面共存。在杨一凡的绘画“房间”中,欲望不再属于个体的内心,它像野兽的气息般渗透画面,成为连接身体、自然与精神的弥散力量。


        王志渊:当下还有风景吗?

        王志渊的绘画从风景的母题出发,其目标却并非描绘自然的形象,而是捕捉一种被科技视觉所筛选、处理并重塑后的风景经验。

        王志渊的绘画多为横向构图,其视角常令人联想到地质剖面图或科学样本。他借鉴约翰·康斯特布尔[John Constable]的自然观察,并在其中嵌入科技媒介的视觉逻辑。光的轨迹被转化为画面节奏,如芯片光刻中的扫描线,材料层面上,他以丙烯、水分与偶然的流动过程构建图像,让笔触兼具速度与手感。他不再执着于塑造一个可供沉浸的独立画中世界,而是希望让作品脱离熟悉的视觉经验,在这些画作中,绘画本身作为一种“人类行为”与“客观世界”相互作用的介质属性被凸显出来。

        最终,风景不再属于自然,而成为观看行为本身。“房间”在这里成为视觉运算的场域。


        周若成:流动的寂静

        绘画中的“寂静”从不是空无,它常是一种被压低的力量。埃德加·德加、拉·图尔与霍普尔的作品都展现了这种“静中的动”:在沉静中暗含紧张,在停顿中仍有流动。

        周若成的“寂静”则来自一种由克制与刻意共同形成的矛盾。他在画面中尽量减少经验性的痕迹,避免那些过于熟悉、容易触发联想的内容。人物在他的画中不承担叙事功能,而是一种承载情绪的“形象容器”。通过抽离背景、降低信息量,他让画面回到一种几乎无声的状态。然而,在这份节制之下,他又悄悄埋入不安的元素:比如远看似乎藏着人脸的树。这些细节像潜伏的微弱危机,在观者沉思或发呆的间隙突然闪现,使寂静不再单纯,而成为一种随时可能被打破的临界感。


        周堃:抽象的体验是真正感兴趣的地方

        周堃的绘画建立在一个根本命题上:如何用具体的绘画描述抽象的感知。

        他的图像并非来自现实观察,而是对那些被体验过、却难以言说的心理感受的视觉化尝试。他关注人在某些关键时刻显露出的特殊表情与状态,并借助绘画的物质性,将这些难以捕捉的心理波动转译为可见的形象。

        他通过不断叠加的颜料层与材料的黏合,让画面以自身的方式承载那些无法被语言或符号准确描述的情绪与感受。在这样的实践中,绘画的“精确性”不在于再现对象,而在于对这种模糊感的精准掌握。

        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看似无意识生成的图像中,仍可辨认出类似《掠夺欧罗巴》之类的文化记忆痕迹,它们像记忆深处的残影在画面中重新浮现。于是,绘画不再是现实的再现,而成为一种视觉心理的重演机制:以幻制幻,通过具体的形象去建构抽象的经验。

        “薛定谔的房间”所指向的不是某个具体空间,而是一种图像状态:尚未被注视时保持开放,被观看之后才逐渐成形。六位艺术家的作品以不同方式揭示图像的多重可能性。

        每一次进入都是一次实验;

        每一次注视都改变了房间的面貌。

        它既是“房间”,也是观看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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